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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万五千里的梦 追寻玄奘西行之路

     发布时间:2015/9/21 


      从西安驾车出发,穿越河西走廊,过星星峡、流沙河,进入新疆哈密,再穿越吐鲁番盆地、塔里木盆地,登上帕米尔高原进入中亚,翻越兴都库什山达坂,抵达印度佛教圣地那烂陀——也就是《西游记》中唐僧取经的西天大雷音寺。全程25000里,途经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5个国家。这条路在14世纪之前曾遍布荒蛮绝境,险象环生,如今也充满着艰难困苦、重重阻碍甚至是民族冲突。

    玄奘之路国内段就是着名的“丝绸之路”

    从当年玄奘住持的大慈恩寺启程,一路挺进,穿越兰州抵达武威;过瓜州进入戈壁滩;夜入吐鲁番,日访高昌城;留宿轮台,穿行在叹为观止的胡杨林里;感受喀什盛大的开斋节。在喀什,车队完成了国内段的最后行程,做最后的休整后踏出国门,进入吉尔吉斯斯坦境内。国内行程基本和古代的“丝绸之路”重合。

    吉尔吉斯斯坦——“中亚小瑞士”的艰险与美丽

    吉尔吉斯斯坦素有“中亚小瑞士”之称。一路天高云淡,蓝天黄杨,色彩无比纯净;田野中羊肥马壮,路边、山顶不时出现各种象征性的雕塑......突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太阳当空的时候,正前方突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把整个车队给笼罩起来,瓢泼大雨迎面而来,继而化成豆大的冰雹砸得车体霹雳啪啦作响,但没过5分钟,车队就驶出冰雹区,接踵而来的依然是阳光明媚,真是异国风情、异国气象。

    翻越海拔3800米的天山

    海拔2000米的吐尔尕特口岸是中国最西边的出境口岸,从这儿出去,就进入到吉尔吉斯斯坦。中国海关至吉尔吉斯斯坦海关口岸中间有108公里的山路,要从海拔2000米攀越到海拔3800米,已是冬季,山上在下雪,对车队来说是一个考验。越向上走,风雪越来越大,景色也越来越美,大家把座驾挂上四驱,一路有惊无险,经过两个小时的行程,终于抵达吉尔吉斯斯坦的海关口岸。有外交部和旅行社的安排,没费多大力气就顺利过关了。

    进入吉尔吉斯斯坦境内,看到了所谓的“死湖”,由于在海拔3500多米以上,水是异样的清澈,泛着与天空一样的蓝色;继而迎来的是夕阳下金光万丈的天山雪峰,穿过金色草甸的路仿佛通向天堂......眼前的天山美不胜收。然而,对于从这里翻越的玄奘来说却像是一场噩梦。天山就是玄奘曾经走过的凌山,他在这里遇到雪崩,跟随他的队伍遭受了最为惨重的伤亡。

    翻越天山时一名女队员产生了轻微的高原反应,经过氧气和伏特加的轮番攻击才见好转;这条路上往来的大卡车多是拉废铁的,路上撒落了不少废铁钉,对轮胎随时造成威胁,一路上虽然小心翼翼,但尾车还是中招了。短暂的修整给大家提供了绝好的拍照时机,队里的“摄影家”们拿出长枪短炮,对天山进行轮番“轰炸”。经过几个小时的行程,终于抵达吉尔吉斯斯坦最靠近中国的一个小城市——纳伦。

    别样伊塞克湖

    到了吉尔吉斯斯坦就像到了一座汽车历史博物馆,路上跑的轿车多是拉达、伏尔加;越野车多为乌兹、NIVA等;货车几乎全是KAMAS;还有圆头圆脑的大巴......一切仿佛回到了从前。这些老爷车的利用率极高,车顶绑着比车身体积还大的货物,后面还拖一个挂斗,真是佩服他们的技术和胆量。不过路边总能看到修理中的老爷车或者几个人在推着车走。

    从纳伦到伊塞克湖的行程约240公里。伊塞克湖在中国古书中称为“热海”或“大清池”。经过5小时行驶,抵达伊塞克湖。从没想过“湖”也能一望无际的,只见在群山环绕中一汪碧波荡漾,水天一色。夕阳下,湖面上有大群的水鸟在起舞?

    碎叶祭诗仙,异国闻乡音

    在艰难翻越了凌山之后,玄奘到达的第一个城市就是碎叶城(也称素叶城,在今比什凯克市郊)。经过1个小时的车程来到了碎叶城的遗址,虽然现在仅剩下长满荒草的城池遗迹,但在这里仿佛仍能感受到当年玄奘法师在这留下的印记。由于这里据说是李白的故乡,我们在这举行了一场小小的纪念仪式,为诗仙李白敬上中国酒,以表敬意。

    从碎叶城出来,我们驱车前住目的地——比什凯克市,到达当地的一个小乡村——东甘村。据说村里人的祖籍大多是中国陕西,在130年前迁居此地,目前村里有3000多户,约8000多人,虽然现在认识汉字的人不多了,但大部分人都能说汉语,并且能用陕西方言与我们聊天。一家主人为考察队员播放自己女儿出嫁时的录像。新娘子盘起的发式,穿着的婚服还与100多年前中国女子的装扮一模一样。结婚时仍然保留着送亲、开脸、掀盖头,拜父母亲朋等中国民俗特有的结婚仪式。

    乌兹别克斯坦——中国史书里的“月氏”国

    乌兹别克斯坦是一个古老而年轻的国家。主要居民包括乌兹别克人、土库曼人和塔吉克人等,中国史书称它为“月氏”。在中乌友好协会阎耀勇主席的协助下,车队很顺利地办好了入境手续,目的地是乌兹别克的塔什干市,全程约500公里。

    进入乌兹别克斯坦,车队一路享受国宾待遇,前后警车护卫,沿途所有路口都有警察值勤维护秩序,甚至高速公路上只要有出口的地方就有警察值勤。据说乌兹别克斯坦是中亚治安最好的国家。在乌兹别克街头,大客车和货车多为苏联时期留下来的老车,多数使用天然气作燃料,车顶上一排排的天然气罐成为一景。

    探访“石头城”塔什干和中亚古都萨马尔罕

    吉乌存在1小时的时差,对北京时间来说,时差增加到了3小时。虽然抵达塔什干的时间才是当地时间7点,但实际车队在路上的时间达到了10小时。让队员兴奋的是,晚餐是到当地的一间有名中国餐馆——新上海酒店,在这里品尝到了阔别很久的真正中国菜肴。

    “塔什干”在乌兹别克语中是“石头城”的意思,因地处山麓冲积扇地带,有巨大卵石而得名。喷泉多、剧院多、博物馆多、雕塑多是塔什干的一大特色。各式各样的喷泉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停息,为这座美丽的城市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活力。众多的雕塑、剧院和博物馆则显示出这座城市高雅的格调和浓厚的文化氛围。

    撒马尔罕坐落在泽拉夫尚河谷地,有帖木儿帝国创建人帖木儿大帝(1336-1405年)的陵墓。在众多帖木儿帝国时代建造的宫殿陵寝中它是最为壮丽的一座。离帖木儿陵墓不远就是有名的“列吉斯坦”神学院和帖木儿妃子的墓。神学院建筑结构宏伟壮观,每一处建筑都让人感觉到震撼。萨马尔罕古城遗址旁边有丝绸之路上着名的中华门遗址,虽然只剩下一个个坑洼的土地,但依然能从中感受到当年繁华的景象;为保护当地出土的壁画,此处建立了一座博物馆,将当时出土的文物和壁画进行保存。

    英雄故里铁尔梅兹

    铁尔梅兹位于乌兹别克斯坦南部阿姆河地区,邻近阿富汗。中国汉朝的张骞出使西域时曾到过这里。中途,车队到达沙赫里夏勃兹城。这里是撒马尔罕统治者帖木儿的故乡,被公认为有着独特文化、建筑风格及建筑学流派的发源地。玄奘在《大唐西域记》里称其为羯霜那国。在城中心的广场中有帖木儿的大雕像。按当地风俗,新人结婚必须到当地的景点或烈士纪念碑处礼拜,或到英雄雕像下举行一些仪式,表达对英雄的敬仰,并能得到先人的祝福。我们有幸遇到两队婚礼在帖木儿城堡举行,婚礼队伍浩浩荡荡,鼓乐齐鸣,这给我们的行程增添了不少喜气。

    铁门关在乌兹别克斯坦里海西岸、高加索以南的达尔班特附近山口。所谓铁门,按玄奘当时的记载,是一处左右连山、山势极为陡峭险峻的关隘,这里虽然有狭窄小道,但是沿途险阻重重,山路两旁的悬崖壁立,颜色似铁。山口设有扇门,扇门用铁锔加固,扇门上面悬挂着许多铁铃,因而得名为铁门。如今悬崖依然陡峭,但玄奘记载的“逼仄小路”现已变成柏油公路。车队通过铁门关后到达铁尔梅兹古城,玄奘称其为咀密国。

    铁尔梅兹古代遗址位于现在的铁尔梅兹市西北约14里处,中亚佛教文化正是从铁尔梅兹传播开来的。在法雅兹泰珀寺院(Faiyaz-tepe),能看到的主体是一座半圆形佛塔样的建筑,和一个个发掘出来的建筑基础和墙体。高台上矗立着高高的穹庐状物就是西域的佛塔。佛塔里有泥塑佛像,院落四周是僧房,墙角有净身池,庙宇右侧延伸出一个餐厅。据说当年这里是一座很宏伟的寺院,玄奘法师曾在这里讲经学习过。在当地的考古博物馆里展览着大量文物,大部分是佛教文物,包括佛陀雕塑。

    铁尔梅兹是乌兹别克斯坦与阿富汗的边界,随处可见高高的铁丝网、一辆辆军用装甲车和林立高耸的无线电天线。车队将从这里横穿阿富汗,然后进入巴基斯坦。

    阿富汗——战争与和平

    由于战乱和恐怖活动,阿富汗几乎被当作爆炸、死亡、危险的代名词,真实的阿富汗被蒙上了面纱,变得恐怖而神秘。在阿富汗,拉依兹议员为我们组织了护卫队。四辆车,将近二十个人,都背着陈旧的冲锋枪,带着匕首或者刺刀,有的还用黑布蒙着脸。

    兴都库什山里的田园风情

    乌兹别克斯坦与阿富汗接壤的边境口岸,据说只有3种人可以通过,一是联合国援助组织人员,二是军队,三是经特别许可的媒体人员。

    庆幸的是中乌友好协会的阎耀勇主席为全体队员办理了媒体记者签证。通关仅用了一个半小时,所有队员完成安检后驶上了乌阿边境的分界点“友谊桥”。

    通过“友谊桥”后,考察队得到当地国会议员拉依兹的帮助,他安排了武装车辆对车队进行保护。车队来到马扎里莎里夫市,在拉依兹议员的家里享用了丰盛的午餐——精美羊肉手抓饭、精油拌饭、色彩艳丽的各式水果等,让大家胃口大开。当天的目的地喀布尔,距离这个边境城市还有近400公里。途中车队翻越了海拔3000米的兴都库什山,没想到的是,寸草不生的山脉当中,居然有一条清澈的小溪随路而行,溪水旁有片片绿洲和成群的牛羊、骆驼,一幅美丽的田园风光。抵达喀布尔洲际酒店已是凌晨一点,队员们既兴奋又紧张,因为第二天要从阿富汗战乱的南部地区进入巴基斯坦境内。

    感受战争的气息,顺利通过“开伯尔”山口

    车队计划用1天时间从喀布尔出发,经过贾拉拉巴德,穿过“开伯尔”山口边境,进入巴基斯坦境内,并入住白沙瓦市。

    从喀布尔出发后,一路经过了美军、联军和阿富汗军队的军营,到处都守备森严,门口有兵士把守,围墙都安装了铁丝网,还有岗楼警卫;行程中不时有全副武装的悍马军车穿越街头,武装直升机盘旋在空中,这时候才真正近距离感受到战争的气息。

    进入巴基斯坦要穿越着名的开伯尔山口,它是兴都库什山脉的重要山口,有巴基斯坦西北门户之称。山口长40公里,最窄处仅16米,地形特别险要,是阿巴边境地区最不安全地方,据说拉登就潜伏在这片山区。山路陡峭险峻,车队在当地时间5点多到达边境,全体队员很顺利地办理了入境手续,并品尝到巴基斯坦海关献上的第一杯异域风味的奶茶。

    巴基斯坦——犍陀罗佛教文化的发源地

    公元2世纪时,迦腻色迦王在白沙瓦建都,创造了以佛像石雕为主的犍陀罗佛教文化。随着政局的变迁,印度文化,波斯文化,希腊文化都冲刷过白沙瓦,使之成为一个东西方文化交流融合的中心。玄奘正是由阿富汗经白沙瓦进入巴基斯坦,他在《大唐西域记》中描述白沙瓦是一个“花果繁茂”的天府之国。

    暗流涌动的“万花之城”白沙瓦

    巴基斯坦车辆是靠左道行驶,继续走一段山路后,就进入车辆拥挤的白沙瓦市区,行人和自行车不时穿越马路。白沙瓦源自古梵语,意为“百花之城”,盛产玫瑰,距离阿富汗仅76公里,它自古就是中亚地区的商贸重地,同时又是一座文化重镇。

    白沙瓦当地的主要民族——帕坦人(Pathans)是世界上最尚武好战的民族之一,大都身材魁梧目光冷峻,随身佩枪,最典型的装束就是头上缠着长长的头巾。几个世纪以来,许多帕坦人严格遵守着他们自己的“荣誉规则”,强调忠诚、勇敢和报复。在帕坦人居住的部落区域,巴基斯坦的国家法律并不生效,仅有的约束都来自于帕坦人自己的部落规则。从白沙瓦往北经开伯尔山口进阿富汗的公路两侧都是部落区域,巴基斯坦法律只在这条狭窄的公路上生效。

    白沙瓦不是一个平静祥和的城市,神秘而喧嚣的外表下暗流涌动。在部落区域中,枪支、毒品以及各种走私物品的非法贸易都在进行。紧张和不安定因素与白沙瓦的古老街道一起,混合成白沙瓦特有的气质。

    在白沙瓦城老城市里,各式各样的汽车、马车、驴车竞相赶路。这里的军品店公开买卖枪支,而且不需要办理任何手续。满大街装饰得花花绿绿五彩缤纷的汽车给人印象深刻。无论是公共汽车、三轮车,还是送货的卡车,车身都漆满色彩艳丽的风景、花草、动物图案和龙飞凤舞的文字,车厢内还有纸花和彩条等装饰物,卡车头更是夸张,精雕细刻的木门一直延伸到头顶一两米处,与远远伸出的飞檐组合成一顶切云高冠,修饰以花哨图案,更有些以亮锡片镶裱,整车银光灿灿,缀以叮当脆响的小铃铛和飘逸的彩绸,一路行来,声色俱佳。

    白沙瓦街道上的公交车很少会停车搭客,乘客上车都是趁其行驶速度稍缓,跟车紧跑几步,一个纵身飞跃而上,下车的也是纵身一跃而下,着陆以后还得紧跑几步,车上售票的小伙计则会一手拉着车门把身子悬在车外,一手扶一把上下车的乘客。有时车里人满为患,不少乘客便吊在车后的扶梯旁,或是蹲在车顶,整辆车像是在做杂耍表演。没有相当的功力,很难乘上公交车。

    白沙瓦博物馆把街道上的喧嚣隔离开,展厅里陈列着从白沙瓦一带的寺庙里收集来的佛像,色彩鲜亮,表情或悲伤或安详。距离白沙瓦东北40公里的地方,是白沙瓦的古城遗址“恰萨达”,它曾经是古代商业贸易中心。玄奘称此为“布色羯逻伐底”。遗址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现在已经成为一片墓地。

    我们从塔克特依巴依佛教遗址(Takht—i—Bahi)那里,还能感受到佛教繁盛的气息,它距白沙瓦80公里,位于马尔丹市西北部16公里处。寺庙遗址中的一排排小神殿,有着独特的设计风格和排列布局,小神殿是环绕着中央佛塔神殿建立起来的。1980年,该遗址作为最大的犍陀罗佛教遗址入选世界遗产名录。

    从千年的佛教古城塔克西拉到新兴的森林城市伊斯兰堡

    从白沙瓦到伊斯兰堡只有182公里路程。车队走完这段路,差不多用了9个小时。不是路不好,也不是车速太慢,而是因为这里的佛教遗址太多,其中塔克西拉遗址最令人流连忘返。

    从白沙瓦出发沿着喀布尔河走出45公里后,车队途中经过喀布尔河与印度河汇合点。这里是丝绸之路上着名的危险地段之一。当年玄奘就是从这附近涉过印度河的。

    塔克西拉古城遣址位于伊斯兰堡西北30多公里处,是一座建于2500年前的古城。今天,轮廓鲜明的古城遗址仍依稀可辨。坚固高大的城垣、精巧别致的佛塔、金碧辉煌的寺院庙宇和大量形象逼真的人物浮雕,分布得错落有致,显示了这座城市的昔日盛况。玄奘曾经在塔克西拉居住两年,讲经说法,深受当地人爱戴,至今还流传着许多玄奘的神奇传说。

    塔克西拉博物馆里收藏着许多出土文物,其中各种佛像尤其引人注目。千百尊大大小小的犍陀罗王朝时期的石雕和泥塑佛像,明显地带有希腊雕塑风格,却又自成体系,形成了独特的犍陀罗佛教艺术风格。塔克西拉附近散布着许多佛教遗址和古代城市遗址,主要在焦里安、莫赫拉莫拉都、达磨尔吉卡和西尔卡普。这些融会了波斯、希腊和佛教文明的诸多遗迹,让塔克西拉成为世界着名的遗址地。

    在达磨尔吉卡遗存的基址上,有巴基斯坦最大的佛塔,它的中文名字叫“法王塔”。它是巴基斯坦境内一处极为重要的佛教遗迹,被列为世界文化保护遗产。 焦里安(Jaulian)佛教遗址在一座山上。据说当年玄奘在此讲经时,南亚次大陆各地佛教徒纷纷前来,最盛时讲经堂内曾有千人之众听经。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胡子白褂老伯引着我们走过密密层层的僧人打坐台,来到一个较大的打坐台前,蹲下,指给我们看底座上一尊完整的雕像,说这尊雕像就是玄奘,是整个讲经堂里最完美的两尊雕像之一。白褂老伯力荐我们蹲下来用心灵和佛像说话,这样人生的疑惑和愿望都能得以释怀。最后我们来到古城西尔卡普遗址,放眼望去,低矮的石墙遗存勾画出密密的房舍、整齐的街巷。不用细看,就能明白哪里是塔座、讲经台、石塔、僧舍......星罗棋布,让人看到了满城香火。

    伊斯兰堡的费萨尔大清真寺是巴基斯坦伊斯兰教信徒的圣地,在重要的伊斯兰教节日,从政府高官到平民信徒,都会到清真寺做礼拜。费萨尔大清真寺的大祈祷厅可以同时容纳近万人前来祈祷,而清真寺正面和左右两翼的回廊、庭院又可以容纳数万人做礼拜。人最多时,大清真寺四周的广场上也成为穆斯林做礼拜的地方。

    伊斯兰堡严格禁酒。我们酒店周围有一个很大的夜市,各种服装、纪念品琳琅满目;令人垂涎欲滴的是丰盛的当地小吃了,各种烧烤、肉串、整只的烤鸡......可是这里花多少钱都买不到酒类饮料。

    世界奇观,印巴边界降旗仪式

    从伊斯兰堡至拉合尔全程约400公里。我们未在市区停留,便赶往巴印边界的瓦嘎口岸,欣赏印巴边境降旗仪式。没想到两个国家间因关系紧张而在边境上演的降旗仪式也能成为一道吸引世界目光的“奇观”,奇就奇在两个敌对半个多世纪的国家,每天都要在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时间,以相同的方式面对面地举行降旗仪式,并且力争在气势上超过对方。看似隆重、紧张的场面,因过于夸张而带上些许诙谐的成分。为了显示双方军人的“风采”,两军在降旗过程中都要表现一些“绝活”,日久天长便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降旗仪式。后来,两国分别在己方一侧修建了观礼台,使降旗仪式成为了旅游项目和爱国主义教材。

    当地时间下午4点多,在巴基斯坦一侧高高的看台上,信奉伊斯兰教的男女分立两旁,观众在入口处就开始了性别的分流。高大威猛的仪仗兵,背着双手站在边境口岸刚刚关闭的出入口旁,气氛严肃凝重。双方降旗的地点是在两国国界线相邻的两座大铁门前。两扇门之间有一条约一米宽的中间区域,两侧的旗杆上,巴基斯坦的新月旗和印度的三色旗傲然对视飘扬。

    仪式还未开始,双方观众的叫喊声已经较上了劲;几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年轻人一手擎着国旗,一手挥舞着拳头,激动地用乌尔都语高声喊着:"巴基斯坦,金达巴(万岁)!"而离巴基斯坦国门东边几十米远的印度一侧,也是群情激奋,掌声和呐喊声汇成一片。有人举着印度国旗在挥舞,有人带头喊口号,印度观众整齐而有力地跟着喊:“印度斯坦,印度斯坦......”不久,口号升级为全体人群的呐喊。这是仪式的前奏,参观的人群已不再是旁观者,而成了整个仪式的参与者。巴方两名拉拉队队长舞着国旗领喊口号,见到我们手中长枪短炮的相机,立即跑来秀出各种威猛姿势,其中一位老者据说已经连续25年不间断地在这里为巴基斯坦挥动国旗。

    正式的降旗仪式在双方嘹亮的军号声中拉开序幕。巴方关门楼上响起拖长音的口令声,接着两名仪仗兵穿着民族特色的亮丽军服,从离边界20米远的地方,迈着英国式的高抬腿步伐走了进来,动作快如“草上飞”。双方军人都是额缠布巾,头顶直挺挺展开的扇形布冠。巴方是黑衣服、红额巾、红腰带;印方为土黄色军服、花顶冠。高翘的顶冠让人联想到好斗的公鸡。双方人马在鼻子几乎碰到铁门时同时“刹车”。每一名仪仗兵都将腿狠狠地甩过头顶,然后使足全身力气把靴子砸在地上,力量之大让人瞠目结舌,似乎要把对方一脚踩扁,然后双手叉腰,猛地甩头,斜视对方,用形体语言表示己方的威武。双方后面的仪仗兵继续跟上,同样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不断冲上来,高抬腿猛踏脚,昂首挺胸分站在边界线两旁,宛如中国戏剧中的武生亮相。经过数轮跺脚、怒视的比试,观众的情绪像烈火中泼上了汽油,欢呼声、口号声此起彼伏,直到双方各五名仪仗兵都轮流站到边界铁门边为止。接着双方同时打开边界大铁门,两边的军士长都向对方一声高吭的长吼,以示敌前叫阵,但跟着也不乏阵前的礼貌,双方互相敬礼,但是握手时刚碰到对方即用力甩开。军号声中,巴印国旗徐徐交叉落下,各自叠好列队收回。余下几名仪仗兵双目圆睁,怒视对方,双手叉腰,各不相让,形势好像一触即发。

    将国旗送回各自国门城堡后,双方仪仗兵返回继续进行精彩的步操动作;这次在国界上“刹车”时几乎鼻子贴鼻子;双方在阵势和勇气上都要将对方压下去,动作有力而威武,但并不越界。最后,双方再次礼仪性握手,大铁门轰隆隆关上了,精彩的印巴降旗仪式结束。

    欣赏完别开生面的降旗仪式后,我们回到了拉合尔市中心,准备第二天从刚才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的瓦嘎(WAGHA)口岸进入印度。

    印度——佛教的兴衰之地

    佛教在自己的故土湮灭了,但是传播到国外却繁衍成了精神大树。佛教徒又千里迢迢来到佛的故乡修建寺庙,接续香火,让印度人认识到自己那段历史的辉煌。菩提树被移植他乡,又被移回,接受信徒们的礼拜。大菩提寺附近有20世纪以来中国、日本、缅甸、斯里兰卡、泰国等国建造的寺庙。中华大觉寺是典型的汉式结构,离大菩提寺最近。沿街到处是兜售各种与佛有关的物件,佛祖在为佛教徒提供精神依托的同时,还维持着很多印度人的生计。

    从瓦嘎口岸艰难进入印度境内

    当地时间10点,我们一行顺利通过了巴基斯坦边境,开始通关印度。瓦嘎口岸印度方面对中国人是不开放的,还从未有中国车队被允许穿过,实际上即便是没有车,一般中国人也很难获得通过瓦嘎口岸的机会。“玄奘之路”车队在过境前一天下午,获得印度外交部准许入境的批准。

    印度军方的边检人员在经过简单的核查后,快速放行。进入印度海关后,人员入关办理得倒也顺利,但是车辆遇到了麻烦。由于从来没有中国车辆从这里通过的先例,印度海关认为,没有找到类似中国车辆进入印度境内可参照的依据,要把车留下来,等进一步确认后再来取车。

    队员们只能坐在印度海关院子里等待,没想到这一等就是8个多小时。好在印巴的瓦嘎口岸很是繁忙热闹,由于印度和巴基斯坦的车辆在这个口岸也不可以相互穿越。两国货运车辆只能停在离国境线一段距离,由两国的搬运工人频繁穿梭于口岸之间,来回搬运物资。身着红色长袍的巴基斯坦工人将印度搬运工搬到边界的土豆、洋葱等货物搬到巴基斯坦的车上;身着蓝色长袍的印度搬运工也同样将巴基斯坦的物资搬到印度的车上。各种货物在国境线上从一个头顶移到另一个头顶,形成一道流动的风景。下午5点,印度口岸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原来印巴降旗仪式即将开始,两天内能在两边分别感受这一世界奇观,真是难得的体验。

    一直等到晚上9时许,当大家以为要露宿在海关时,好消息终于来了,车辆被印度瓦嘎海关允许通过。进入印度后,由于路况复杂,驱车连续行驶7个多小时才到德里。

    穿越德里的时光隧道

    德里由新德里与旧德里组成。一边是时尚的国际大都市,一边是忠实守护历史的七朝古都;一边是上个世纪完全依靠人工规划出来的现代“展台”,一边是依仗岁月沉淀留存下来的历史标本。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在同一座城市中无声无息地切换,令人有瞬间恍惚的错觉,却又旋即惊喜无比。这并不是电影里的蒙太奇镜头。在印度要想穿越几个世纪的光阴,只须穿过 “德里门”。

    老德里给我们的感觉首先是人口众多,房屋低矮杂乱,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的味道。人口的稠密令老德里市井味浓郁。它就像个“世俗天堂”,重重叠叠的街道,路上车辆挤成团,悠闲的牛群、乱跑的狗儿、横穿道路的人群与各种汽车、马车、手推车、三轮车相安无事。不见绿地不见空地,城市全被旧房、杂货和车辆填塞。热闹繁华的各式店铺,路边成排的摊贩,不知不觉间绘成了印度版的《清明上河图》。

    如果说,咖喱味是老城区弥漫的市井芳香,那么汽油味则是新德里的嗅觉符号。这里有忙碌穿梭的现代交通工具、齐整的路网规划,英国建筑流派和印度传统式样结合的总统府,无不令这个新城区透出朝气与活力。大小不一的圆形广场是新德里的常见风景。花坛、草坪和绿树沿着广场成放射状或环状格局。穿越中央街心公园的东西向大道,住宅区、现代商业中心区分立于南北,掩映其间的高级府邸则令人震惊于印度富人的奢华。据介绍,白色的房屋是政治家们的住房,黄色的是公务员们的住房,别墅是企业家们的......

    阿格拉位于德里南方240公里处,是印度北方邦最重要城市。从德里出发,经过6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抵达阿格拉着名的红堡与泰姬陵。

    阿格拉城内街道狭窄,保留有中古世纪风貌,其中以泰姬陵名闻遐迩。阿格拉堡位于亚穆纳河畔,距泰姬陵1.5公里,全部采用红砂岩建造而成,故又称红堡,与首都德里的红堡齐名。

    泰姬陵是莫卧儿帝国第五代皇帝沙贾汗为其爱妃蒙泰姬修建的陵墓。进泰姬陵,不允许携带电子产品、香烟、火机等物品。在入口处还要接受严格的安全检查,就像机场安检一样。搜完身还须在指定地点脱掉鞋,赤脚走上泰姬陵。泰姬陵里面不准许照相,也没有点灯,在黑暗中,看守陵园的人用手电筒照墙壁,只见墙上嵌满红宝石、祖母绿等宝石,发出灿烂的光泽,使得整个寝宫里毫无阴郁,只见富丽堂皇还有那段奢华的爱情。

    阿格拉城堡四周围绕着雄伟的双层红砂石城墙,坚固雄伟;城门有两座,西门叫德里门可与集市相通但已关闭,如今开放的是南门。穿过长廊进庭院,是红砂岩建筑与白色大理石宫殿互相映衬。走出阿格拉城堡,外面游人如织,热闹喧嚣,回望红堡依旧宏伟宁静,仿若一座印度莫卧儿帝国最强盛时的三个帝王共同建造的纪念碑,曾经的雄才伟略、浪漫爱情、政治阴谋、父子背叛和兄弟残杀,都只是一段华丽而悲伤的碑文。

    体验印度火车

    从阿格拉乘火车前往瓦拉纳西,这还是队员第一次弃车行进。在阿格拉火车站,人们都集中在又脏又暗的站台上,有的人干脆围着毯子席地而睡。我们一行20多人就聚集在站台上,等着火车的到来。看着别的火车上,人已经挤得连门都开不了,真不敢想象我们的车是什么样子的。我不顾大家的一致反 对品尝起火车站台上最地道的印度飞饼。10卢比(两元人民币)三个飞饼,还送一份用荷叶盛装的酱料糊,味道还不错。

    我们的火车晚点了2个小时。火车里面的气味真不好闻,但这已经是这里最好的火车了。与中国的卧铺不同的是,因为印度是间距1.676米宽铁轨(中国境内的大多数路轨是1.5米的轨宽,属于标准轨之列),车厢够宽,一个隔断内有八个床铺,靠一侧的6张铺位与我国火车硬卧铺位大体一样,只是下铺与中铺之间的距离较矮,根本无法坐直身子。中铺放倒后,下铺则会变成一个公共的硬座席位。在中国火车过道上的边凳,换成了一个上下铺。所以在印度乘火车,票价最贵的不是下铺而是上铺。在卧铺车厢与硬座车厢中间的走廊是坚决隔离开的,在火车行进中,乘坐硬座的乘客无法通过补票进入到卧铺车厢。我睡在下铺,被子是上车后半小时才发到手上,还算干净,用一次性纸袋包装着,就是有点潮。好在阿格拉至瓦拉纳西仅700多公里,第二天早上就抵达了。

    法轮初转鹿野苑,恒河朝圣

    瓦拉纳西(VARANASI)在1957年以前叫贝拿勒斯(Benares),位于印度北方邦恒河中游的瓦拉纳和阿西两河之间,是印度教、佛教、耆那教的重要圣地。主要名胜古迹有恒河浴场和释迦牟尼初转法轮的鹿野苑。它就是玄奘当年历经千辛万苦,最终要到的极乐西天。

    鹿野苑位于瓦拉纳西以北10公里处,是佛教在古印度的四大圣地之一。12世纪后期,鹿野苑遭土耳其的劫掠,建筑、佛像等被严重破坏。发掘出来的重要遗物有阿育王石柱。目前,这段石柱的主要部分(2米多)和出土的红砂石菩萨像等众多佛教文物都保存在“鹿野苑考古博物馆”中。鹿野苑最醒目的巨大佛塔是昙曼克佛塔(Dhamekh Stupa),当年佛祖讲经的地方只剩一片空地,但仍有很多虔诚的信徒来这里朝拜。现如今,世界各国佛教徒来此朝拜佛迹的人日益增多,并先后盖起了中华寺、泰国寺、缅甸寺、日本寺等多座佛教寺庙,昔日的胜境正在慢慢恢复。

    瓦拉纳西是印度教徒朝拜湿婆神的中心,城内建有数百座大大小小敬奉湿婆神的庙宇。瓦拉纳西最为神圣的地方是恒河浴场。教徒们笃信,在恒河中沐浴,可以洗净一生的罪孽;喝了恒河水,可以延年益寿。在瓦拉纳西长约10公里的河滩上,几乎筑满供人下河沐浴用的台阶,每天来自印度各地的沐浴者络绎不绝。教徒们还期望死后在圣城火葬并扬骨灰于圣河,以随女神灵“升天”,恒河之滨数不清的简易火葬场日夜烟火不断。

    我们坐汽车来到恒河附近,转乘当地的人力三轮车,穿梭在人群当中。两边店铺、地摊连成一片,商品琳琅满目。该市生产的丝绸、锦缎、纱布闻名全国;金属偶像、玻璃首饰、木漆玩具颇为精致。整个城市房屋矮小,街道弯曲狭窄,神牛徜徉,野狗满街乱跑。

    到达恒河边时,只见几个印度教法师舞动着点着火的法器,周围满是信徒。我们分乘三条小船在恒河上游览,船一启动,就有其他船靠上来。有卖长明灯的,有卖鱼的,劝人们花高价买来漂流、放生,说这样会带来好运。船行不远,就可以看到火葬浴场(Manikamika Ghat),有幸看见几堆火苗高蹿,家人们没有太多的悲伤,不远处有一群孩童在玩耍,形成鲜明的对比,生与死在这里居然可以和谐共存。

    菩提伽耶的冥想

    据说佛教圣地菩提伽耶是释迦牟尼悟道成佛的地方,位于印度巴特那城南150公里处,由寺庙和佛塔组成。从瓦拉纳西到菩提伽耶赶了7个多小时的路程。

    菩提伽耶的中心是摩诃菩提寺(Mahabodhi Temple),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僧人操不同语言诵经念佛。主体建筑是典型印度风格的螺塔,佛教徒称之为正觉塔。大塔周围还密布大大小小的各式塔、亭、台、座,众星捧月般朝拜着大塔。因发洪水,正觉塔曾被泥沙掩埋数百年,直到1861年,英国考古学家根据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的记载进行考古发掘,才使大塔重见天日;并根据玄奘的描述提出了修复方案;当时的孟加拉政府和缅甸僧人对大菩提寺进行了大规模修复,逐渐形成了现在的规模。

    菩提伽耶最古老的部分是正面和两侧的围墙,是在公元一世纪时扩建的,围墙石壁上雕有很多莲花瓣构成的圆盘图形,以及描述佛陀生活故事的浮雕。寺内供有金身佛像一尊,法相庄严,光彩照人。此像原本是青黑岩雕刻,后来被西藏信众贴上了金箔,印度佛教徒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他们认为佛陀应该以最接近自然的面目出现,以泥土或者石头为最佳,而不应该是披金戴银的奢华。

    摩诃菩提寺的灵气来自塔后西侧着名的大菩提树,据说佛陀即在此树下得道成佛,故受到佛教徒敬仰。树下打坐的人挤成群,看面孔,亚洲的较多。问一个说汉语的僧人,是青海的;还有不少西藏来的喇嘛也在磕长头,诵佛经。很多队员忍不住也在菩提树下静坐冥想,希望能静化身心,接受佛的洗礼。

    世事沧桑的西天大雷音寺

    那烂陀寺是玄奘西游的终点,它的另一个名字在中国家喻户晓,就是《西游记》里的大雷音寺。那烂陀遗址是英国考古学家亚历山大·康宁汉姆依据玄奘的《大唐西域记》中的记载发现的。

    位于印度古城王舍城外的那烂陀寺,是当时印度最大、最壮观的佛教寺院。收藏着浩繁的大乘、小乘佛教经典以及婆罗门教最古老的经典和天文、地理、技艺、医药、数学、音韵等书籍。玄奘在那烂陀寺潜心钻研了5年佛教经论,在公元645年时,他带着520多夹共657部佛教“真经”回到了唐朝长安城。

    眼前的那烂陀寺只是一大片红色的断壁残垣和一座规模不小的残塔,塔中残存的巨大石柱上雕有千姿百态、栩栩如生的佛像。看到那些标明原是什么建筑的标示,以及面目全非的残迹,只能感叹历史的无情、世事的沧桑。

    《新旅行》指点

    装备:重走“玄奘之路”的发起者曲向东曾感言:“这次考察活动能胜利结束,离不开前期的策划和协调;离不开全体队员的齐心协力;更离不开先进稳定的交通工具、定位系统、图像编辑传输设备和移动通信手段等。比起1000多年前,玄奘冒死从长安孤征单骑的出发,我们是很幸运的。”

    1.车辆——陆风汽车。在自己的博客上,王石对陆风汽车赞不绝口。他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开过国产车了,开始知道是要开着自主品牌汽车走这么远,当时就横下一条心,想着就算边开边修,也得开着中国人自己的车重走玄奘之路。但一路走来,我真的深深地喜欢上了这款车。无论是动力和操控系统,还是安全性、舒适性,陆风汽车让我对自主品牌有了一个飞跃性的认识。陆风汽车真的是一款性价比很高的车。”曲向东也谈到,车队经过许多异国城市,旁观者都会指着陆风车问:“这么漂亮,日本车?”而此时,所有的车队人员都会大声说:“NO,这是中国车!”

    2.图像编辑传输设备——带英特尔处理器的酷睿2双核笔记本电脑。曲向东选择跟英特尔合作,主要是看中了酷睿2双核笔记本电脑的高效、快捷、方便、低成本等性能。他说:“最简单的方式是用高清DVD摄像机,拍完后往盘里一读,不好不输,好的拿出来,这样保证在任何一个时刻都能用。”在重走“玄奘之路”的行程当中,曲向东有好几次是在车上用酷睿2双核笔记本电脑输入素材就开始编片,到了营地就编好了,非常的方便、快捷。他说:“电脑速度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在野外现场采集、编辑、发送完全可以实现极低的成本,并且能达到高效率。”曲向东一共用酷睿2双核笔记本编辑制作了20期节目,一期6分钟,每天都能用互联网的ftp地址往回传图像信息,及时保证了播出任务。

    3.通信——全球通手机。在出发之前,“玄奘之路”考察队得到了中国移动的保证,途经各地各国,通信都会畅通无阻,中国移动将用无缝网络覆盖和强大的国际漫游为“玄奘之路”考察队在通信上保驾护航。事实验证,“玄奘之路”考察队在途经甘肃、新疆等偏远荒凉地区时,队员们仍然可以用手机联系外界,通过定位系统确定前进的方向。在踏出国门之后,队员们的全球通手机多数情况下,能畅通无阻地联系着外界。

    旅行产品:随着央视重走“玄奘之路”的顺利完成,国内很多知名旅行社都在抓紧打造“玄奘之路”旅行产品,来吸引国内旅游消费者。中青旅、中国康辉和招商国旅等旅行社都推出了两大路线。一是感受印度·佛陀精髓十四日之旅;二是印度·天竺西行九日之旅。